我在大一的时候,好不容易交了个女朋友,可是不久就收到了个dear John letter,我去他们宿舍站岗,想问她为什么,但她始终没有出现。站岗很辛苦的勒,又不能有凉椅,喝饮料,你以为是在渡假阿,还好有门禁,让我不用24小时站。但我始终没问到这个答案,于是我就问我自己为什么,以及为什么要问这个为什么?
谘商在做的不过就是支撑一个述说的空间,做一个意义的重构。在这个空间中,你可以去摸索,你可以去碰撞,你会很安全,因为有我们在做缓冲。佛洛伊德提供的是权威,我知道你想的东西代表的是什么,所以让你放心的说;karl Rogers 是无条件的正面关怀 I know I know,都只是提供一个述说的空间而已。摸索都是痛苦的。扒开内心深处,一定有你不想看但会看到的东西,而我们能做的只是降低这个过程的副作用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。